闫明放下手机,拿起来一罐酒仰头就喝完了,脸红红的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气成了这样。
然后他的老婆,似乎很不甘心,所以开始了电话轰炸。
闫明挂了几次,她还是不依不饶,闫明举起手机瞄准了烤肉的火堆,犹豫了几秒,又放下来将手机关机了。
其他人都尴尬的各自找事情做去了,没有人傻傻的跑来做和事佬。
劝他和老婆好好说话,所谓未尝他人苦,莫劝他人善,闫明的老婆简简单单几句话,已经让大家知道了她是个什么人了。
当然更不会有人傻不拉几的劝分了,人家孩子都有了,怎么过都是成年人,自己有脑子,你劝分是不是心眼有问题?
所以说闫明不诉苦,或者不主动提这个话题,大家就当自己刚刚是暂时性的失聪了。
“喝酒啊!都愣着干啥,来,大锤咱们两个玩几把骰子!”
闫明看到大家都很尴尬,便主动开口了,不过他没有诉苦,没有任何倒苦水的打算,准备继续和大家一起喝酒,当做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既然闫明不打算说什么,大家自然也就不说了,该干啥继续干啥,很快仿佛刚刚的插曲没有出现,一切又恢复如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