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活活气死了？”

异雷山的一群修士看着王离都觉得庆幸，庆幸他们现在不是王离的敌人。

王离的目光却落在了韩若的身上，他看着韩若，偷偷问道：“韩掌柜，现在感觉怎么样？”

勺子杀人魔是不是真的不行，应该就是韩若最清楚。

韩若的神色十分复杂，他没有回答王离的问题，只是叹息了一声。

伴随着他的叹息，他身后显化出了三株老槐树，老槐树上昏黄的光芒如灯笼依旧，但是昏黄色的光芒之中，却是有烧焦的纸片如同残蝶在空中飞舞。

这个时候他才看着王离，正面回答王离的问题，“契约开始损毁，说明拥有契约的神灵已经开始死亡。”

“这是真的就这样难受死了？”

看着浑身元气在不断瓦解的勺子杀人魔，一群异雷山的修士即便听到肯定的回答，脑海里兀自有种不敢相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