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也是修行中人。”王也看了眼前女子一眼，淡淡道：“看来昨天晚上的黑衣人就是你。”

给他印象很深的女子不多，昨夜的那名女子算一个，没想早上还是看走眼了，王也目光在公孙清周围扫过道，视线扫过女子的眼睛时，心中突然一跳。

女子眉眼如画道，一眼望去整个人眼前一亮，不自觉的被吸引甚至沉沦。

若眼前女子的眼睛本该如此的话，四周之人不应该无视她，王也瞬间清醒，脱口说道：“姑娘是人是妖？”

传说中，狐妖天生可以魅惑人心，前有苏妲己，一人足矣覆灭大商，虽然只是民间传说，但此刻王也突然间就信了。

王也想要默念佛经，然而他惊讶的发现，平时百试百灵的佛经，如今年初犹如稚童背书。

如果不是女子始终笑盈盈的盯着他，王也甚至都要落荒而逃了。

看了看四周，王也硬着头皮抱拳道：“哎呀，认错了人了，姑娘莫怪，我先走了。”

公孙清打量着王也，脸上浮现出一丝揶揄，问道：“我若是妖的话，怎么，你当真要在这里动手？”

王也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