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不甘,非常不甘。
磕头归磕头,道歉归道歉,怕归怕。
可那都是在特定时刻下的必要选择。
当回想起丁闯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庞,怒火油然而生,活了半辈子,从银矿是国字头开始就是银矿土皇帝,第一次受到如此奇耻大辱。
“你想怎么做?”
林天耀似乎对这句话并不意外,问的很平淡。
田忠文站在马路对面,抬头看了眼医院住院部亮灯的窗,另一只手握成拳头,相比较之前,没有慌张,只有愤怒。
直白道:“我想报仇,我要让丁闯、赵山青、吕斌,给我跪下磕头,我要把他们从我身上拿走的,通通还回来!”
他顿了顿,又重重补充:“林董,如果事情就这样算了,我哪怕是死,也死不瞑目!”
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生而为人、尤其是男人,最需要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