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给朱涵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哭泣道:“主公,老母如今已无碍,志才便没有了挂念,志才本想自我了断,一了百了。”
“然,主公历来的信任却让志才心中愧疚万分,今日,志才来此,不求生路,只求,主公不要迁怒家中老母。”
戏志才万念俱灰,痛哭流涕,往日的风流倜傥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颓废与愧疚。
朱涵沉默了,眼神阴晴不定,双手紧紧抓着扶手。
“戏志才,我就知道是你在中间搞的鬼!”张辽则是没有朱涵那么好的定力,他直接拔出战刀,指着戏志才。
“你可知道那一战,我军伤亡了多少弟兄?就连主公,都差点…差点….”
“主公不忍心杀你,那我就替冤死的那些弟兄报仇!”
“纳命来!”
张辽怒喝一声,举起战刀就朝戏志才砍去。
戏志才见状后没有一丝害怕,相反,他的脸上露出了解脱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