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伯这样说,万千仇显然是不反对,本身陈文伯对于他来说就是劲敌。
留在最后打是对的,首先他要先解决掉这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显然不觉得陈文伯和万千仇有多么厉害,他皱了皱眉,不悦的说:“凭什么由你决定?你又不是裁判。”
陈文伯听后哈哈大笑,挑了下单边的眉毛,说:“哦?怎么,难道你想跟我打吗?”
那人依旧不悦,说:“不是我想跟你打,是我想让裁判师兄决定,而不是你决定谁跟谁打。”
陈文伯笑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那人说,“我服裁判师兄,却不服你,这样说,你能明白吧?”
陈文伯笑笑,轻轻摇了摇头,迈步准备上台,在他的脚将要踏上第一个台阶时,万千仇举起了手对着他,万千仇慢慢转过头,笑道:“陈兄,你还是不要上台了,既然这家伙想玩,那我就陪他玩玩好了,反正也就一会儿的事情。”
那人皱了皱眉,朝石板上吐了口唾沫,说:“还是不要这么嚣张,省得一会儿被打趴下了,你还不好意思走下台。”
万千仇仰头大笑,似乎在听什么很搞笑的笑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