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以为楚灭霸这是要同意了，立刻又快步往前爬了几步，最后脑袋贴在楚灭霸的脚背上，做出一副驯服的模样，好像真的连狗都愿意做了。

楚灭霸抬起脚来，毫不留情地踹到了张凯的脑门上，把张凯踹翻在地之后，抱着肩膀讪笑道：“张凯，你脑子里装的该不会是屎吧？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放过你？”

“你当年不是很神气吗？不是说杀我全家都如切瓜切菜一般容易吗？高高在上的张大爷，今天怎么像条狗一样跟我求起饶来了？这不像你啊？”

哪怕被踹翻了，张凯也不敢倒地，他就像个不倒翁一样，笑呵呵地又爬了起来，再一次跪倒在了楚灭霸的面前。

“霸爷，您快别这样说了，当年是小的年幼无知不懂事，所以才敢说那样口无遮拦的话，从今往后小的一定唯命是从，鞍前马后地为您服务，再也不敢对您有所不敬了，求求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就这一回，行吗？”

张凯简直卑微到尘埃里去了。

他脸色惨白，声音颤抖，没有半点大老板的样子，反而像一只可怜兮兮的丧家之犬，没有半点尊严可言。

看着张凯被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楚灭霸别提有多高兴了，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畅快的笑过，那笑声响遏云霄，甚至百米开外都余音袅袅。

为了能够报仇，楚灭霸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如今看到昔日的仇人跪在地上摇尾乞怜，他顿时觉得这些年的辛苦全都有了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