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当归想了一下，猜出了一种可能性，脱口问道：“你是不是操控了她的心神？就像段晓楼对我们做的那样？”

孟瑄颔首，先赞了她的聪慧，转而又问她段晓楼对她做过什么。何当归怔愣一下，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段晓楼曾用摄魂取念的办法对付她，还逼她交代了孟瑄与锦衣卫作对的事，提起这些来，心中流过淡淡的难过，段晓楼终是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见她不答话，孟瑄也不介怀，寝衣一脱一扔，就钻进被子里去了。

何当归挣扎告饶道：“孟瑄……相公，让我睡吧。”

孟瑄不介意地说：“行，你睡你的，我忙我的，你不用费心招呼我。”这样说着，他立意要重整旗鼓、再战一回。

何当归只能欲哭无泪，尝试着劝解道：“来日方长，相公你何必急于一时？横竖妾身已经是你的人了，而且我也没有说不许你这样，只是今夜要歇歇。”

孟瑄望着同睡一个被窝里的不着片缕的美丽小妻子，口吐威胁之词：“今天的最后一次，你从了我，咱们好来好散，完了就一起睡觉。你不从，我也是这样，还要连累你多受苦楚。你自己掂量掂量，是乖乖从了我，还是要我用强的？”

她欲哭无泪的反过来威胁他说：“孟瑄！你真的只顾今天，半点不想以后了？别忘了，现在我只是被你休掉的一个小妾，你这么蛮横霸道、恃武凌弱，来日我便卷个包袱走了，从此都不见你的面。”

孟瑄闻言愣了一下，手头的侵略工程也停顿一刻。

何当归以为自己的警告起到了作用，连忙用最快的速度寻到她的寝衣，火速穿起来才回头问：“怎么了，你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