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昨晚那一通电话，真的只是她在做梦吗？

那为什么电话里的声音又这么清晰呢？

景染真的有一点看不明白这男人了，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忽然间她就弄不懂了。

甚至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

“飞机已经起飞了，那么，你就订下一班吧，我让人帮你订……”

“够了！”

景染有些失望的打断了他的话，“既然已经决定分开了，就不要管我了，你走吧。”

“我并不是管你，只是因为我拖延你上飞机的时间……”

“那也是我的事，哪怕是我自取其辱也好，都是我的事，分开了，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一句话就否定了我们曾经的二十年，又何必在意我有没有赶上飞机呢？”景染眼眶含泪的看着他，失望到了极致，便是说着刺痛双方的话。

她看见莫成宇微微蹙紧的眉头，以及深眸中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