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勇敢？

不要回头看。

这就是勇敢。

对，这就是勇敢。

杜月笙做到了，他做到勇敢两个字该怎么写，怎么去诠释。

杜月笙不傻，他跟许文强和冯敬尧一样知道儒生说的不是假话，从儒生身边的人身上感受到的军旅气息，就能判断出儒生身边的这群人出身军方，而能用军方士卒组建暗卫的人，在大唐就数英国公李绩了。

然而，杜月笙更加聪明，他比儒生还要聪明，因此儒生的话没有让他中计。

杜月笙知道，他要是真相信了儒生的话，或者询问儒生这句话的真假，那么他就中计了，不论今天这场屠杀是什么结果，他都将背上残杀大唐军方士卒的罪名。可要是他装作不知道，根本就不相信儒生的话，即便他事后跟儒生对簿公堂，他也有足够的理由说明中计是多么的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