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小城,原本属于当地豪绅的一座宅子里,窦良与顾顺行相对而坐。
这个相而对并不是因为双方地位的对等,而是同窗之间的不分高下。
其实按照今天的局面来说,顾顺行是应该坐在下面的。
“大郎,你造反,我有耳闻,是因为你的母亲......然而你有没有想过,出了事,你不来找我,甚至你都没有用你自己的身份去解决......就这样起事,何其愚钝鲁莽。”
顾顺行眼中有着绝对的痛惜以及愤怒。
同时淮扬道人,窦良在讲武堂的时候,并不是一个合群的人。
不说与其他州道或者晋都的学员不来往,就算是淮扬道本地的同窗间交流聚会,他也很少参加。
他在讲武堂的三年,大抵做了这么几件事。
外面授课赚钱,讲武堂学习,然后就是在考试中努力的不拿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