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神策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会儿,及看见彩衣的房间灯亮了,不一会儿,彩衣便举着蜡烛灯笼出来了。
“少爷,怎么这么晚了还出来?”
“废话,睡着了还出来吗?这不是睡不着么。”
彩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少爷有什么烦心事吗?”
谢神策坐到了石凳上,轻轻抱过了彩衣,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彩衣被吓了一跳,在被谢神策抱到腿上的时候,全身都僵硬了,但是随后谢神策只是将她抱住,双手环在了他的腰上,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之后,彩衣也就放松了。
只是心里到底是高兴还是失望,就不得而知了。
谢神策看着漫天的星星,用有些胡渣的下巴轻轻的摩挲着彩衣的肩膀,轻声说道:“在遥远的西方,有一个人说过这样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东西,我对他们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心中的惊奇与敬畏便强烈——这就是我们头顶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但是他们那边,与我们这里不一样,他说的星空与道德什么的,在我们这里好像并不怎么行得通。”
彩衣听得莫名其妙,似懂非懂。其实她的主意力也不全在这上面。因为谢神策的手虽然环在她的腰间,但是说话的时候却是貌似在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