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存在？”林凡斜眼看他，有些质疑的味道。

老道神色一怔，随之负手踱了两步，似是在沉思，似是在回忆。

而后，他才缓缓望向林凡，开口说道：“这个世界上，本没有神袛，可当一些人修炼到了极致，拥有了世人所无法企及的力量之时，对于芸芸众生来说，他们便成为了所谓的神袛。”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本质上，他们与众生无异，也有七情六欲，也有生死轮回，无非是血脉之力强大了一些，神躯寿元悠远了一些，倘若碰上比他们更加强大的存在，他们也会陨落，也会毁灭。”

“毕竟，弑神这种事情，当年也不是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