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敏的话，如寒冰般寒透了地上的妖族男子。

林凌的脸色巨变，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为荒谬的话。

苍痕山上，自己被认作妖族时的记忆纷至沓来，林凌的脸色瞬间冰冷。

“妖族的命，便不是命！人族的命，才是命？呵！好一个苍痕派，好一个巨象门，好一个蓝剑阁！好一个三大正派！”

林凌的双拳渐渐紧握，汹涌的灵力缓缓凝聚而起。

“这些话，是你师父教你的，还是你自己说的？”

林凌的气势瞬间飙升，狂暴的气息和怒气竟让周围围观的人全都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好强的气息。”

人群中，有三名身穿水绿长衫的一行人侧目看去，女孩惊呼道。

“云海前期，竟然有这么精纯的灵力。”最为高挑的男子心中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