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王董事长，您是大神，我们这尊小庙养不起您，您还是另谋高就吧！”

“王董事长，你忘了你过去怎么打压我们公司的啊？就当我刘某人小肚鸡肠吧，我不能留你。”

“老王，你来也行，只要你愿意从基层做起。提成嘛，少0.2个点。不愿意做？呵呵，你也不想想你以前怎么跟我们公司竞争的，你呀，太不会做人了。”

“王姐，我很想留你，但是真的不行，因为我们已经取消了电台销售部了。没办法，现在这一块的生意，几乎都被两家公司垄断了。一家非凡集团，另一家名叫子非鱼，据说是G6的企业。你也知道，咱们被G6多多照顾，不好意思跟人家抢生意的。对不起啊！”

……

大半天时间，王渐已经是欲哭无泪了。她去了所有自己能找到的公司，但是，人家都没给她机会。没办法，她当初最辉煌的时候，也是最猖狂的时候，几乎被同行都得罪光了。

夕阳西下，王渐开着车，顺着一条无名街区开进去的时候，车速缓慢。她怕自己会出事，不敢玩命开。

这里，并不算发达，周围有不少亮着粉红灯的底商。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妖冶女子，正隔着窗户四处张望。

王渐双眼迷离，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心中一阵阵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