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毅没有继续说下去,平和的脸上,此时写满了哀愁。
金钱,权利,背景,他从未有像今天这样迫切的希望得到,背景是天生的,父母无钱无势,能靠的只有自己,什么江湖道义,什么忠孝两全,他连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憋屈,空前的憋屈险些把他逼疯。“我一定会娶你,我发誓。”沉默了很久,付毅长舒了口气,望了一眼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谢涵涵,推门而去。
毅哥,对不起。
谢涵涵幽幽一叹,捡起地上的药酒碎片放在手里,进了浴室。
早上六点,天才蒙蒙亮,浓浓的雾气像是深不见底额深渊,笼罩着两个人的心。付毅紧了紧身上的棉袄,快步向着长兴集团走去。
他现在这幅姿态,已经没法回家了,落魄的比丧家犬好不到哪去,唯一的一张银行卡余额不超过四位数,如果不混出个名堂,不如一死了之。
“毅哥,今天来的这么早?”白毛喝着豆浆,啃着油条,看到他过来,连忙起身笑道:“保安室的卫生我都搞好了,毅哥,来一块吃点吧?”
“李大哥最近有回来吗?”付毅还真有点饿了,坐在桌子上,端起一碗豆浆咕咕就见底了。
“哦,李道长啊,没呢,一个多月也没看到,电视里不是都贴寻人启事了吗,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得罪人了,被人给...”白毛递过一根油条,压低声音,满脸都是八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