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莫离话音落在，两人之间再度沉默下来。

莫离深吸一口气，眼神之中光芒闪动，终于回到了他平常冷静的模样。

他轻声道：“鲤鱼也能跃龙门，山鸡也能成凤凰。”

风千雪瞳孔深处闪过一丝光芒，这句话她一直牢记于心中。

当年那尚还稚嫩却坚定无比的脸庞，重新浮现在她的眼中。当年看起来极为可笑的话语，在此刻重新从莫离的口中说出，却是让风千雪沉默下来。

她不知道莫离是如何从一介荒芜之地走到这里，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她只知道，他做到了。

风千雪缓缓转过头，注视着莫离，当年那张稚气的脸渐渐与眼前这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重合。

莫离望着风千雪那张绝美的脸庞，心中无比的平静。

他曾经想象过若是与风千雪见面会是怎样的场景，却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如此平静。就仿佛水到渠成一般，也仿佛理应如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