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女?”华辰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
“怎么,你听说过她?”
“当然听说过啦,我们村一个比我稍大的姓越的女孩,就叫越女。”
华辰自知有些失言,听段立仁的话他认识的那个叫霓裳的女子也是越女,而越女都是一脉相传,那段立仁认识的岂不是他那从未谋面的师祖?这事华辰自然不能乱说,天知道段立仁和阿青的师傅有什么关系,万一两人是死仇,那不就玩大发了?
段立仁瞳孔微微收缩,听到华辰说完后又有些无奈地摇头笑笑说道:“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你们村的丫头。”
华辰就呵呵一笑,心想我说的的当然不是你认识的那个越女了,但是是她弟子,不知算不算呢?
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段立仁流露出怀念的神情,低声说道:“我在和你差不多大的时候凭借着家族的荣光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成天只知道游山玩水,身旁聚集地也是一群不学无术的贵族子弟。
有一次在酒肆里喝酒,听人说南越密林中出现了一头白色的大虫,我就来了兴致,叫上几个玩伴带上十余名家族武士进山寻找,结果却是由兴而来,悲剧而终。十几人除我之外全部葬身虎口,那场景我现在还记忆犹新。不是一只而是两只,两只凶猛的白虎,对着我们整支队伍张开了血盆大口。
它们实在太过凶猛了,家将们虽然训练有素,但哪是猛虎的对手,很快整支队伍都葬身虎口,眼看着我也要命丧于此,这时一个彩衣女子如神灵般从天而降,残杀十余人两只凶兽在女子面前不复凶猛,虽说利爪划伤了女子,却很快就都被女子斩于剑下,我因此而活了下来。”
像是在回忆那段血腥的历史般,段立仁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她当时拿的剑和你随身带着的剑很像,当然不是你这把。”
华辰知道段立仁为什么会这么说,越女剑和兰雀剑确实有几分相似,都是剑身极长、剑刃极窄,入鞘精华内敛、出鞘锋芒毕露的那种。
将目光从兰雀剑上收回,段立仁继续说道:“她救了我之后又替我处理了一下流血的伤口,当时我觉得很神奇,她只是将随手摘来的几片树叶揉搓一下涂抹在伤口处,伤口的疼痛就有些减轻了。现在想想,不过就是一些止疼药草罢了。
她救了我,可对我并不算友好,帮我处理伤口过后就让我下山,还说日后不要再随意上山了。我当时已经从惊吓中略微缓和过来,见她对我如此不假辞色,心里作为男子的好胜之心就起来了。
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起初她一直不说,结果她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她虽然生气,嘴里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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