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孙清寒伸手从父亲手中接过那份竹简,纤手有些颤抖地缓缓铺开,一手大气的字映入她的眼帘。
“叔孙伯父敬启,一别一年有余,不知伯父可还记得华辰?今华辰再至曲阜,于情于理都应登门拜访。再者,辰奉王兄之名为吴鲁同盟的未来清除一些障碍。现事态严峻,王室力弱,我吴国对此又鞭长莫及,顾……”
清寒快速浏览着,可信上所说她都看不懂或者说并不在意,于是她直接看向信的末尾处。
“女大十八变,清寒也一定比之当初出落得更加楚楚动人了吧,明日华辰会登门拜访,多有打扰,望伯父恕罪。”
合上竹简,清寒将竹简交还到叔孙伯牙的手上,掩嘴轻笑着说道:“他才男大十八变呢!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出落得更加楚楚动人了。”
叔孙伯牙轻轻抚摸了一下清寒的秀发说道“想看他出落得怎么样?我看你是想好好回去打扮一番,明天好见他才是真的。”
“父亲,你别胡说,我哪有想好好打扮呢,只不过是许久不见有些想他罢了。”
叔孙伯牙看了看叔孙清寒没有说话,从当初华辰的死讯自吴国传来后,他就看出女儿对这小子的情感不一般,像是朋友却又不止于普通朋友。只是他一直没有和女儿说什么,谁会为了一个四人而担心这么,担心那儿?
如今华辰不仅还活着,而且真实身份已公之于世。吴国的公子啊,单论地位的话已经在他叔孙伯牙之上,再加上此时鲁国的局势因为吴国因为华辰的加入而更加微妙,这样一来,他同样不会对女儿说什么,至少不会阻止她,向她说明“你俩不配”这一往日的事实。
杜康在和叔孙清寒一个照面之后就离开了叔孙府赶往城东的孟孙府。过了不多久,坐在孟孙府主厅上位的孟孙墨渊的手上也多出了一份竹简,杜康将竹简交到孟孙墨渊手上后就行礼离开,因为主厅之上可不止孟孙墨渊一个人。
主厅之上比之华辰上次夜间看到的人还要多,不仅有那几位掌权的老者之外还有十几名中年人,他们在家族的地位并不是很高,但作为家族第二代子弟,他们是一切行动的实际指挥者,作用不可谓不大。
杜康离开后,孟孙墨渊将竹简交由他身旁跟随他数十年的老仆手中,老仆只是和孟孙墨渊一对视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老仆佝偻着背走到下边的一排桌案前,将竹简交由下方众人逐个观看。这些孟孙家的中高层管理者们看到竹简的内容后面色各异,有惊讶的,有不解的,当然还有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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