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泰殿中,的确如姬衍所说——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身为鲁君的姬衍坐于王座之上,大殿之上左右两排的案席之上坐满了人。华辰坐于右方下首位,叔孙伯牙次之。令华辰有些惊奇的是左首位之人竟不是孟孙墨渊,而是一个身着白色麻衣、非孝服却代表孝服的中年男子,在他之下才是一头白发的孟孙墨渊。
几人之下就是鲁国一些其它世家的家主了,他们也大多手握一定的兵权并在朝为官,诸如陆政、少正卯等。很显然,这些人都还在姬衍的控制之下,起码在不危及他们利益的情况下还是会给足姬衍面子的。
王座上的姬衍颇有威严地说道:“自从我归国以来,也没有和各位有多少交流,甚至连一次早朝都没有召集。各位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姬衍伸手示意了一下华辰说道:“在座的各位除了华辰公子之外多是先王在位时的老臣,为我鲁国的发展做出过巨大的贡献。
我姬衍虽为王子王孙,可同样也只是各位的后辈。和所有年轻人一样,我也想在长辈们面前做出一些成绩,否则无颜面对各位。如今我鲁国图遭变故,甚至在不得已之下还请我们的盟国吴国相助,姬衍只能将各位请到宣太殿一叙了。”
“王上言重了”,左首位的中年人起身拱手说道:“王上的话对在座诸位或许还说的过去,但我季孙非却实在受之有愧啊!因为我季孙家的事情害得举国动乱,季孙非今日坐在这里都是满心地愧疚和自责,又何谈贡献。”
“季孙大人不必如此,执政大人离世,你就是季孙氏的家主,也是我鲁国的肱股之臣。再说无论是季孙家的事还是其余哪家的事,都是我鲁国之事。”
说罢,姬衍缓缓起身,以帝王之身对着下方弯下了腰身,站起来后正色道:“说句实在话,除了华辰公子之外,在座的所有人都有责任和我一起,平息此事。我鲁国以礼治国,若是放任费城那些乱臣贼子们作威作福,那还有何立国之根基?我姬衍无颜再任鲁君,你们也不配称之为鲁臣。”
有些大臣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们有种被姬衍教育的感觉。讲真,姬衍说的话有些是纯粹在扯淡,但有些就是事实了,比如说,在座的人绝大多数都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后辈。年少无名,没有威望;手中无兵,没有话语权,他就只能是个后辈。
华辰拿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他没有打算说什么,开玩笑,他可是最喜欢听故事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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