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询问不仅让燕初天猝不及防，也是让他根本没法回答。

　　不过牧幽雪似乎也根本不觉得燕初天会回答，因此就连面孔都不曾转来，只是仍旧自顾自走在前方，破开层层阳气。

　　但在这时候，她轻柔的嗓音，也是再度响起。

　　“你也不需要回答，只是如我所想，以你种种表现，若是要踏入元婴境，怕是早就能够达到。”

　　“但你却始终停留在元丹境界，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灵纹。”

　　牧幽雪把话都说到了这种程度，燕初天微微深吸一口气息，他清楚就算再否认，也已经没有了意义。

　　所以片刻之后，燕初天的声音便缓缓响起。

　　“幽雪师姐，实不相瞒，我的确是为了灵纹的凝炼。因为在我看来，灵纹底蕴是极其重要的事情。”

　　听言牧幽雪轻点黛首，继而轻语道，“的确，灵纹凝炼的数量，是踏入元婴境后的底蕴所在。”

　　“不过灵纹凝炼，也终究存在着巨大的风险，尤其越是靠后，便越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