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也明白,我根本没有资格开口,没有资格要求财管的那位同学原谅刘研。”
“可是,”温阮阮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陈彻,他一字一句道:“就算是一时心软,我也得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至少我来了问你,不管结果怎样,我也做了周茹素想要求我的,其他的事情,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你还真是……”
“傻。”
“一顿饭就把你收买了?磨几下嘴皮子,挤几滴眼泪,你就心软了?温阮阮,你这20多年是不是白活了,农夫与蛇,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明白?”
温阮阮有些不理解,“陈彻,你这是什么意思?”
“即便,你真的帮刘研说动了那个人,你认为刘研会记得你的好吗?不说刘研,恐怕连周茹素都不会记得。”
“她们是什么样的人?接触了这么久,你都发现不了吗?”
“我……我”
“有求于人的时候,当然是一副谄媚的模样,等到你不再被需要了,可以把你之前对他的帮助完全抛诸脑后,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