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色一冷,嘴角冷笑:“你找着机关确实出乎意料,而且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告诉大家?非要自己偷偷摸摸去看?”
丁韧心中得意,以为自己巧舌如簧,抢占理字,江湖中逃不过一个理字嘛。
谁知陆颂当即闪身过去,抬手就是噼里啪啦四个耳光,只打的丁韧头晕目眩,嘴角满是鲜血。
他动了动嘴唇,掉出两颗牙齿来,看着陆颂颤声道:“你……你……江湖中逃不过一个理字,你竟然两句话不对,就出手打人?”
陆颂嘿嘿一笑,反手又是四个耳光!
这一下打的丁韧爬在地上,脸颊火热火热,高高肿起,疼的他说不出话来,险些晕过去。
陆颂冷道:“规矩?老子从来不讲规矩,至于道理……我从不跟,故意胡搅蛮缠的人讲道理。”
丁韧趴在地上,脸肿的说不出话,只是微微颤抖。
费穆缩在楼梯边,不敢抬头,不敢吭声。
赵义怒道:“机关的事情,陆颂也是猜测,我们白天说也好,晚上自己去探也好,与你有何关系?”
“那巨石一旦打开,大家都可以出去啊!”
“无凭无据,就这点由头,你们乱嚼舌根,诽谤别人?”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十几个人走进来,为首是任乾坤,身后跟着一个黄衫中年人,二人正在说着什么。
那黄衫中年人一见费穆,当即神色一愣:“师弟,你怎么了?”
费穆见到中年人,如获大赦般扑过去:“师兄!你总算来了!”
游冷禅瞅了他半晌,又看看陆颂等人,以及地上的丁韧,眉目一沉。
陆颂则大咧咧的喝着酒,摇头晃脑,满身酒气,对面前的十几人似是见所未见。
任乾坤微微一笑道:“陆兄弟,你们也找到了这里。”
“是啊,老子先找到的,要第一个选房间。”陆颂说道。
“好说好说,”任乾坤摸着短须,像没看见丁韧一般:“我身后这十几人,无一不是各大门派的掌门人,我给陆兄等人引荐引荐。”
那十几个掌门一听,都皱起眉头,陆颂不过二十多岁,看模样,一身酒气,胡子拉碴,不修边幅。
这些掌门人个个当惯了一方大佬,见任乾坤居然跟一个江湖小辈称兄道弟,纷纷皱起眉头。
谁知陆颂“阿嚏”,打了个很响的喷嚏,随后在鼻前扇了扇,自顾自说道:
“我这鼻子闻不得脏东西,不然就要打喷嚏。”
十几个掌门面色一变,任乾坤准备引荐的姿势,也顿住,饶是他城府极深,也不由脸带愠色。
这可是大大扫了他的面子。
谁知陆颂看也不看他们,摇摇晃晃往楼梯上走去,路过费穆时,身子一歪,像喝醉站不稳一样,一肘子碰在费穆身上。
费穆猛地惨叫一声,“咔嚓”骨头裂了,一头往地上摔去,幸亏游冷禅眼疾手快,总是没让他栽个狗吃屎。
可是陆颂这一下力道奇大,费穆倒下之力,连带着游冷禅也趔趄了好几步。
等他抬起头来,一张红脸红的发紫,满脸怒容,这是在众位掌门面前,丢了面子。
任乾坤一把拦住游冷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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