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南芳眼中寒芒一闪，复杂地看了一眼乔智。

不出意外，二女儿对陶子谦发出战书，应该是乔智在暗中挑唆。

在家中除了乔智之外，陶茹霜谁都不服。

二女儿和乔智的关系……

让陶南芳忍不住叹了口气。

总觉得超出了小姨子和姐夫的关系。

不过，她对乔智的人品还是很认可的。

比如外界都在传乔智和沐晓的绯闻，陶南芳早就找人调查过，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才让宣传部门与沐晓签署了代言人合同，一方面借助事件营销，另一方面替两人辟清谣言。

冰冷地望着陶茹霜，陶子谦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我爷爷在世的时候，曾跟我说过，他当年在M国创业非常艰难，处处受到那些自诩本地人的刁难，好不容易稳定了，一个暴动，将酒楼给砸了。我爷爷一气之下，拿着积蓄回国重新开始。我和姐姐都有机会轻松拿到外国的绿卡，但我爷爷不允许我们这么做，因为我们吃穿用以及留学，都是建立在华夏的基础上，拿着国家给我们机会创造财富，却要变成个外国人，是不是太没良心了？”陶茹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