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酒,大家都开始活泛起来,这是一个好消息。
不过,郭羊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娜仁托娅实在太笨了。
她骑在马背上,简直就像一堆羊绒,松松垮垮的,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偏偏又很要强,非要做草原上的巴特尔。
郭羊花了三个月时间,想先教她武功,然后看情况再传授一些修真功法。结果,三招孤竹刀法练了一个月,还是不上道,好几次还差点让刀子把自己弄伤。
郭羊实在没辙,便将一套玄门修真功法里最基本的调息吐纳传授给她,逼着她每日打坐两个时辰,这才略微有点起色。
不过,娜仁托娅简直就像一只肥猴子,刚吐纳十余次,就会转首瞅着郭羊傻笑,屁股好像坐在了狗刺上,一点都不老实。
气得郭羊一脚踢翻了一头黑骡子。
那黑骡子忍气吞声地滚下山坡,爬起来,对着郭羊和娜仁托娅咧嘴大叫,好像有点拟人化的笑脸。
“你个畜生,让你笑!”郭羊扑过去,顺手就是一鞭子。那黑骡子“嗷嗷嗷”叫唤着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