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运动的烈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是运动员喘息的声音却堪比拳手在拳台上打拳击。
你打我胸大肌,我打你腹肌,你咬我耳朵,我咬你下巴。
场面滑入混乱,越陷越深。
很关键的时刻里。
“我的丈夫,不行的。”马赫塔布的声音有点喘,“我家亲戚来了。”
李子安本能地回头去看,什么时候来人了,他怎么不知道?
纯洁大师就是这么的纯洁。
马赫塔布扑哧一声笑,捧住李子安的脸颊,将他的脑袋掰了回来,脸上是一个捉弄的表情:“我说的是我的大姨妈。”
李子安这才明白过来,这一刹那间的感觉就像是化身成了奥运会上的弓箭手,他已经将长弓的弓弦拉满了,瞄准靶心准备射箭了,却就在这个时候裁判把靶子给移走了,跟他说比赛取消了。
就问你郁闷不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