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球正体渊九无法窥探出具体根脚，但既然是墨面还是得正视一二的：“你以为大爷我不懂这些？只是此子态度等将来明显会威胁到周家，本来觉得与凌云那小子脾性有些像还蛮对胃口的，可周凌云没这么疯！年纪轻轻冲动起来都不看看对手的量级，那眼神什么眼神？宁死不屈？不死不休？就因为这个不死不休？是要对我不死不休还是要对周家？疯子！这小疯子会把一点小敌意三两下放大成不可解的死敌，这是个不允许敌人出现的主估计没少干过赶尽杀绝的事情。”

陈牧的确是这样的思路，他与敌人的冲突并非循序渐进而是跨越式提升的，三两下可能就会越发的想要以铲除灭绝敌人为最终目标，即便敌人再弱再小，他不允许有威胁到自己身边之人的危险苗子出现。

虚帝沉默了一下，这青年的确比他还邪乎，但此子有大用不能因为与月阴古族的矛盾就被如此打杀了。

所以他反问开口：“现在的月阴还是从前的周家么？月阴周家如此对待族人在从前墨面之时可曾有过？周家与陈家的恩怨孤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但两族通婚不选择冰释前嫌反而加深敌对还荒唐的一起迫害这一家你觉得这应该么？”

渊九沉默着，的确，虽然其他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它有多长时间没回归周家了？那曾经的墨面周家还是它所熟悉的那个地方么？